第(3/3)页 即便,乔文清是状元,遇到这种事也一样得三思而后行。 说完看乔文清不吱声,沈秋河随即缓和了语调,“天子自也是人,也有喜怒哀乐。” 他本就是在气头上,你非要触他这个霉头,这不是自找没趣?就是家中父母,都可能会说几句重话。 冯兆安跟别的官员不一样,他高中探花郎,只要时机成熟,肯定还是能回来的。 至于朝堂这些需要周旋的事,沈秋河也不想说破,年轻人嘛,太早的圆滑不定会是好事,周旋的事自就交给他们这些老官员就是了。 “你且这个消息告诉冯家,内眷商量去处,至于冯大人,只要能在下头做出成绩,我保他五年内必定回京!”沈秋河心里有数,只要太子掌权,人才绝不可能埋没。 五年时间说长也不算长,那时候乔文芷也才二十又一,正是好年纪,夫妻久别重逢,感情更甚。 届时三年抱俩孩子,一样能其乐融融。 “成,那阿姐我便不用午膳了,免得二姐那担心。”乔文清也不敢耽搁时间,冲着沈秋河抱拳,这就出去了。 大中午的赶路,乔故心自不放心,不过比起冯家的大事来,乔文清也只能是受些罪。 屋子里头就剩下沈秋河和乔故心,沈秋河看了乔故心一眼,手撑着椅子慢慢的站了起来,“我也该走了。” 只是起来的时候,身子晃了几下,而后眼睛一闭,直接坐回到了椅子上。 乔故心没有看沈秋河,只是端起自己的茶杯慢悠悠的品茶。 只是沈秋河这样,却将念香给吓了一跳,赶紧张罗着给沈秋河去请大夫去。 乔故心却将人叫住,“拿我的针线笸箩来。” 念香不明所以,可主子交代了,也只能照办。 等着拿过来后,乔故心却挑了一根最长的针捏在手中,而后摆了摆手示意左右的人都退下。 乔故心拿着那针,一步步的靠近沈秋河,眼微微的眯着,针尖对着沈秋河,此刻似乎还散发出冰冷的光芒。 当人闭上眼睛的时候,听力自然就比平日里还要好,此刻,沈秋河甚至都将乔故心的呼吸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而后,似乎还又一股子淡淡的恐惧,笼罩在自己跟前。 沈秋河到底还是没忍住,猛地睁开双眼,第一眼便瞧见了,乔故心那针直冲着他,吓的沈秋河一个激灵,几乎是无意识的就坐直了身子。 看沈秋河起来,乔故心这才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慢悠悠的将针重新别在了布包上,“沈大人这么消遣我,有意思吗?” 多大个人了,还在这装晕? 这不是没事就拿着人寻开心。 沈秋河缓过神来,这才重新看向乔故心,“我知道,冯家的事文清开口,东宫不会袖手旁观,我这是上杆子,想同你说几句话。” 原以为,苦肉计好用。 可显然,被识破的苦肉计,在人家眼里,自不过是笑话罢了。 乔故心回给沈秋河的,不过是一阵沉默。 沈秋河摸了一下鼻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甚至,心中有了几分退却。 清了清嗓子,又拧了自己一下,让自己清醒一些,“我承认,故意接近你,我还是想让你做我的妻子,仅此而已。”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