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七、越北风云(2)-《抗日之快意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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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车队的情况一丝不漏的传到唐崖的手里:法国人看来对这次运送还是很舍得花力气,一个排的法军一个连的安南军。人数超过一百五十人,不过那些安南军没有法军舒服,只能是徒步跟在汽车后面,法军全部在车上。

    针对这个情况,唐崖决定采取挡头掐尾的战术,先破坏公路,让整个车队停下来,派人伏击后面的安南军,再夺取军火。

    斯密特还没有从美梦中清醒过来,司机一个急刹车,由于路滑汽车横向滑去,斯密特的额头在驾驶楼上狠狠的撞了一下,眼冒金星。

    司机打开车门跳下车,大声的咒骂,前面的路断了。后面的车一辆接一辆的停了下来。

    只见前面的路上有一块从山上滚落下来的巨石,把路拦断了。

    坐在第二辆车上的法军排长带着跳下车的士兵,正要吩咐一个士兵去叫后面不行的安南军跑步前进,前来把这块巨石搬开。

    “啪啪”一阵枪响法军士兵一个个被打倒在地,紧接着后面传来一阵猛烈地爆炸声和激烈的枪声。

    这场伏击十分完美,在被打死了一大半人后,剩余的法军士兵在斯密特的带领下投降了,而那些安南军就更不要说了。

    越南复**(这是一个名义,其实越南复**是日本人支持的。之所以使用这个名义就是要混淆视听。)获得一大批的军火。

    河内,位于红河三角洲。河内是一座有着千年历史的古城,原称大罗,曾为越南李、陈、后黎诸封建王朝的京城,被誉为“千年文物之地”。早在7世纪初,这里就开始构筑城池,时称紫城。1010年,李朝(公元1009-1225年)创建者李公蕴(即李太祖)从华闾迁都至此,定名升龙。随着城垣的加固和扩大,在10世纪以前,曾先后被改称宋平、罗城、大罗城。随着历史的变迁,升龙又先后称为中京、东都、东关、东京、北城。直到阮朝明命十二年(1831年)才因城市被环抱在珥河(红河)大堤之内,最终定名河内,并沿用至今。河内在法国殖民统治时期为“法属印度支那联邦”总督府所在地。河内风光绮丽,富有亚热带城市的特色。由于树木终年常青、鲜花四季盛开、市区内外湖泊星罗棋布,因此,河内又有“百花春城”的美称。

    事实上,法国全面占领越南的四五十年间里,还兴建了不少规模类似于总督府这样气势宏伟的大工程。凭心而论,法兰西人的确是把越南这片富饶的土地上当成的他们自己的家,与此同时,为了不断让那些愚味的当地土著(越南人)饿死,“仁慈”的上帝的子民们“慷慨”的用比喂养其宠物地开销还要低得多地代价雇用了他们做奴仆和管家。恪于的法兰西政体,联邦议会是要有的,在议会里象征性地掺上几个“听话老实”的从法国本土留学回来的当地人议员的“胸襟”。有“教养”的“文明”的法兰西人还是有的。不但要有,还是原来的部长级别的。殖民地最高会议由下列人员组成:过去的殖民部长,过去的外交部长,过去的军事部长,过去的海军部长。该会议有权讨论有关殖民地管理问题、有关殖民地政治与军事问题,以及殖民地有关重大政策问题。

    更有甚者。为了把门面装潢得更光鲜一些,巴黎的政治家们还恩赐了那些温饱都无法保证地“自治的权利”,以此来彰显法兰西的文明。法国在印度支那联邦搞了所谓“民意”机关,成立印度支那联邦议会,它仅仅具有咨议性,总督为议会主席,当总督缺席时,由副总督或秘书长代行议会主席。本地居民代表仅两名。把管理当地人和向当地人收税。特别是税务和专卖部门尤需本地人,这是因为税收和专卖部门主要任务就是榨取民脂民膏,必须有通晓本地情况的人参加这项工作,方能达到上述目的。美其名曰:“法越同化”。尽管,法国人自认为自己已把“一视同仁”地姿势做到了“天衣无缝”地地步,可只要你以旁观者的身份,稍一用心观察,马上就会发现法国人玩地这些个花样到处都是破绽。

    是否在当地征兵,被国际公认为殖民地是不是稳固的一个的重要识别标准。  印度支那殖民军队由两部分组成,主要是法国派遣的殖民军和少量本地人组成军队。法国在印度支那武装力量计有二个步兵师(每个师人数为18000人),  一个独立旅和一个炮兵师,另外还有若干海军舰队,而这些法国殖民军部署在印度支那全境各战略要地。一个步兵师驻扎在东京、越南土地上,师司令部设在河内。另一个师驻扎在交趾支那和柬埔寨土地上,师司令部设在西贡。独立旅驻扎在东京和老挝北部,旅司令部设在河内。炮兵师绝大部分驻扎在印度支那半岛北部地区,炮兵司令部设在河内,海军舰队司令部设在西贡。由此可见,法国殖民军主要力量集中在印度支那半岛的北部,这一点足可说明法国殖民者以印度支那作为向中国南方诸省侵略扩张的基地。本地人组成的军队只有二万人左右,且装备甚差。而兵力不足的法国人却宁愿千里迢迢的从本土调来法兰西士兵维持越南的“秩序”,就算是本土在受攻击也没有想过把这里的部队调回国内。

    这里是法属印度支那联邦总督府所在地,自从法国人用一个排的士兵征服这里以后,就积极地采取残酷的殖民统治,当然为了能让这里的人们认同法国的统治,采取同化政策。把越南人中最聪明的那部分人加以培养,但是他们越来越发现这些聪明越来越成为威胁法国殖民统治的那部分人。

    具体地说,通过殖民政权公开地大规模掠夺土地,征收形形色色的苛捐杂税,推行专卖制度,放发高利贷等手段敲骨吸髓地剥削与压榨本地人民。

    当然越南人也是不甘于法国的殖民统治的,反抗无处不在。特别是在传来法国本土已经宣布投降的情况下,这种情况越演越烈。

    身为法国殖民当局客僚体系中一名务实、勤恳的中级官员的拉乌尔?萨朗先生自是心知肚明。也正因为知情,萨朗先生才会感到一种由衷的恐惧,加深这种恐惧的是,他近来还发现情况正随着国际形势的变化,快速的恶化着。更糟的是,出身于巴黎的一个以恪尽职守为家训的小贵族家族的萨朗先生,既没有在军队里效力的经历,也不是一个性格坚毅的人。于是乎,过分的忧心忡忡,便顺理成章的严重伤害到了他的健康。好在,河内毕竟是总督所在地倒是还有几个医术不错的法国大夫,在住了整整三个星期的院后,被诊断为轻度忧郁症的这位因虚荣心过强中年技术型官僚,便被医生告知他已基本恢复了健康。听到这个消息,被医院里到处弥漫着的刺鼻的福尔马林味折磨得够呛的萨朗先生,立时跳下了病床,在谢绝了医生让其再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的建议后,他穿着斑马服就兴冲冲的跑回了家。这时萨朗先生是不会想得到,短短几十个小时后,他就将会为没接受医生的建议而后悔莫及。

    紧靠着有一千多年历史的金碧辉煌的皇宫附近的地中海高级俱乐部。这家法国最为著名的旅游俱乐部,依托安南皇宫以及周围的皇家园林开设了高尔夫球场,赌场、夜总会等等,总之凡是玩的地中海俱乐部都经营,且还同时实行会员制和非会员制两种制度。正是靠着灵活的经营手法和配套动作的新理头,现下其已占据了河内高级娱乐业的半壁江山。这里是河内体面人进出的地方。

    为了庆祝萨朗先生恢复健康,在七月三日这一天,也就是萨朗先生出院的第二天,他的一些朋友邀他到地中海俱乐部散散心,而萨朗先生唯一喜爱的就是打高尔夫,他觉得高尔夫运动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能体现一个文明人文明程度的一项运动。

    在高尔夫球场尽情的挥洒球杆,让萨朗先生暂时忘记了不愉快。白天挥洒球杆,晚上当然要在俱乐部的酒吧里好好的品尝美酒。最后跟朋友们告别,向自己的家里走去。

    在街上,看不到一个人。走到家门口,打开门,他高声的叫道:“亲爱的,我回来了。”

    往常这个时候,妻子和女儿就会走出门外迎接自己回家,但是今天有点奇怪,没人回答自己。

    “难道已经睡了?”萨朗先生还没有说完,就发现在自己的周围出现了几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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