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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子凝的目光穿过陆焕之的怀抱，落到了秦宁的身上，那目光像是在说，就算你再怎么样，最后也还不是输给了我。

    秦子凝看着陆焕之，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挣扎着开了口：“我好像……不行了。”

    “乖，不要说话，医生很快就会来，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秦子凝的唇角微微翘了翘：“……你还爱我吗？”

    “爱。”

    秦子凝似乎很满意陆焕之的这个答案，笑了起来，哪怕血正不停的从她的嘴里往出翻涌着：“那你会一直爱我吗？”

    这次陆焕之没有马上给秦子凝答案。

    秦子凝也不急，只是那么安安静静的看着陆焕之。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陆焕之才说了那个爱字。

    会一直爱着她。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随着秦子凝的性命一点点的流逝，这一天消失了很多东西。

    救护车来的很及时，护士和医生将已经失去了意识的秦子凝抬上了救护车，陆焕之的大衣和双手上染满了秦子凝的献血，他起身的时候，身形甚至晃了一下。

    直到救护车走远，秦宁也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没动。

    陆廷看了一眼秦宁：“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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