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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与别：“……”

    他确定这两个人是在唱双簧，这话是在说给自己听的，但他没有证据。

    “我不觉得你跟了我之后就不会再给我惹出什么麻烦了，但是我不喜欢太频繁的处理大麻烦，你最好把握一下度，有时候我也不是很好说话。”

    “我会的。”简言之乖巧点头。

    顾栖迟很满意的笑了下，转而看向江与别：

    “江少喜欢言之多久了？”

    江与别放下了筷子，也没和顾栖迟再藏着掖着，优雅的擦拭了一下嘴唇便笑着开了口：

    “顾总的意思我明白了。”

    顾栖迟被点破也并不尴尬，笑了下：“江少是个聪明人。”

    “但你觉得能拦得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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