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嘤嘤嘤,可怜的小白莲捂着脸,伤心欲绝地离开了。 郎心似铁,她终究挽不回自己青涩的爱恋,心都完全冷了。 “王嫂,你这是?” 坐着轮椅,在花园赏花的孟斐斯见宋夕雾提着裙摆,抹着眼泪地跑过来,修眉蹙起,温润好听的声音带着一抹关切。 宋夕雾脚步顿住,垂着眼帘摇摇头。 只是卷翘的睫毛挂满泪水,和颤动的双肩一点都没说服力。 孟斐斯推着轮椅到她身旁,再次递给她一块手帕。 宋夕雾习惯地接过,只是依旧低着头,似不愿让人看到她此时的狼狈。 耳边是一声似怜惜又似无奈的叹息,他轻轻道:“每次见王嫂,我都得失去一块手帕,宫里的手帕怕是不够用了,下次得叫人多裁些了。” 宋夕雾抓着手帕的手微紧,苍白的小脸染上一丝红晕,似羞窘难为情。 显然,她也想到了,自己次次狼狈的样子,都被这人给看到了。 不过被他这么一调笑,宋夕雾心里的难过也稍霁。 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抬头看他,微肿的杏眸因落泪,越发清澈水润了,她不好意思地牵了牵唇角:四殿下,怎么在这? 孟斐斯看着她眼角的泪珠和脸上的泪痕,眸色微深,她都为那个蠢物留了多少泪水了? 不值又傻! 四殿下心有些郁结,那是跟沉疴的病体不同的一种难受,既怜惜又溢满戾气,还无处发泄,只恨不得将佩洛尔扒皮抽筋,然后将眼前的少女囚禁起来,方能痛快。 只是这些,孟斐斯脸上半点都不显,他依旧温润而优雅,日光落在他身上,银色的发丝流泻,眉眼淡而悠远,似缥缈神祗,光明无私。 当然,就是看着像而已,谁能知这么一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随时会羽化的王子有多表里不一呢? 宋夕雾看着眼前的病美人头上那恶意值读取器的恶意刻度忽涨忽掉,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的哀愁和伤感。 也不知这骚年脑补了些什么? 讲真,孟斐斯算是她经历的三个考试世界里最莫测,最难猜其心理的任务目标。 他隐藏得太深了,以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示人,不争不抢,没有任何存在感,待人温和有礼,可谓是完美到了极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