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五弟的意思是?” “大哥清楚黎洲城以前的一切地貌,地势,那定然清楚哪些地方能被埋伏。” 帝久覃眼中精光划过,“自然知晓。” 齐远侯眼中划过赞赏,看着帝久晋,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帝久晋低头,指着地图上的山脉,“之前大哥与我说过,哪些地方容易埋伏,哪些地方不易。” “而后,我仔细看过黎洲城以前的所有山脉地势,在此处,此处,辽源人都极有可能埋伏。” 帝久晋说着,手指在地图上动,速度极快。 帝久覃和齐远侯看着。 “这几个地方,他们容易潜藏,而其它地方,容易被发现,容易被发现的地方,他们可能未有埋伏,可能有。” “因为他们极为清楚大哥对黎洲城的熟悉。” “他们应会猜到我们从哪出去,既如此,我们可反其道而行之。” 帝久覃听着帝久晋的话,心突突的跳。 极快,极有力。 因为他觉得帝久晋说的极对。 不过…… “晋王殿下所说是极好的,但保不准辽源人知晓我们反其道而行之呢?” 这不是未有可能的。 从黎洲被突袭开始,便可看出辽源出了一个人物。 这人物不简单。 他们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因为他们只有十六万的兵力,一旦这十六万的兵力损伤过半,那便真的危险了。 帝久晋听见齐远侯的话,看向齐远侯,“侯爷这点说的极是。” “所以,我们拿一万兵士出来,从辽源可能,不可能埋伏的地方去。” “让他们探路。” “一旦探出辽源哪些是真的埋伏,哪些是假的埋伏,我们便可率大军与辽源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齐远侯笑了。 他眼中浮起笑,这笑极满意,极愉悦。 有的人是天生的帝王,有的人则是天生将相。 而帝久晋便是这天生的将才。 敏锐的视角,独到的眼光,不愧是有勇有谋的晋王殿下。 帝久晋继续说:“当然,这一场我们可能失败。” “因为辽源的具体兵力我们不知,我们不能硬碰硬,那这十六万兵士去开玩笑。” “我便想,在与辽源交战后,若察觉势头不对,我等便率兵回来。” “而在回来途中,我们可布下陷阱,如若辽源兵士追来,他们便中计。” “如若他们未追来,我们也无甚损伤。”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