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袁七姑从厨房拿了两副碗筷,盛了两碗饭,第一碗,摆在我面前,第二碗,才给了对坐的阿鲁。 阿鲁颤抖着,狠扒了两口饭。 我说:“别光吃饭,吃肉饼。” 阿鲁干咽了一口唾沫,又再愣愣望着我。 我说:“你从来不吃鱼,咸鱼肉饼,只吃肉饼。” 说着,我用还没使用过的筷子,娴熟地将混蒸在一起的咸鱼和肉饼分离开来。 阿鲁眼泪夺眶而出:“你……你是阿蛾!” “不是,我是个神棍,通阴阳,你看不到的,我能。先别说了,赶紧吃完饭,替我治好右手,我好帮你当爹。” 虽然只有左手能用,但我吃饭的速度比阿鲁要快的多。 不光是因为我饿了,还因为七姑一直在像伺候老佛爷一样给我喂饭、挑鱼刺。 阿鲁忽然放下了碗筷,又一次直勾勾盯着我看。 这一次,他再开口,却是道:“尊主,是您回来了?” “这你都看得出来?”我抿了抿嘴唇。 左手放下筷子,右手放在了桌上。 阿鲁一言不发,仓促起身,从角落柜子里取出个陈旧的药箱。 清理外伤,涂抹不知名的草药,正骨…… 最让我佩服的,是他打夹板的手法。 没有石膏,就只是几片薄薄的竹片和两块边缘包了胶布的小白铁皮。 用胶带从不同的角度,将手指和手背分别固定后,我非但疼痛感减轻,右手居然也能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 看着他这举重若轻却常人难以做到的医治手法,我不免疑惑。 还没等询问,就听脑海中娄阿蛾说: “傅沛的医术是徐某人教的。” 我恍然大悟。 傅沛所谓家传医术,是“徐某人”亲传,也就是说,“徐某人”的医术多半比傅沛要高超。 而我,是个正经的“西贝货”,最多也就是求学时期从法医学角度出发掌握的基本医学知识,对于古医术,我丝毫不懂。 替我包扎完毕,阿鲁迫不及待问:“尊主,您刚才说,您能够看到阿蛾?她现在……” “先做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