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与敌偕亡,不计代价! 祂的宣告,回响诸天,激荡岁月,让诸多强者有感,皆是动容。 “好烈性的龙师!” 古神叹息,“平常的时候,能伸能屈,能大能小。可在关键的时刻,却那样的坚定决绝,悍不畏死。” “这继承了龙祖的性子啊……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们是即使面前是南墙,也要考虑着撞出最大的一朵血花!” “或许,我有些明白了……老龙为什么野心那么大,永远执着于盘古,不肯错过任何一个时代的机会。” “想要告慰这样的牺牲,没有最高的荣誉,那怎么行?!” “背负着亡者的念,所有人可以退,唯有他不能退,必须头铁到死!” 排排坐,分果果,那不香吗? 靠着龙族自己的底蕴手牌,如果坐地起价,各方交易,这里达成协议,那里实现交易,稍微等上几个时代纪元,自然便是“众望所归”了。 可龙祖不愿等,也不能等。 他早已不是只为自己而战了! 追随龙之精神的拥趸者,歌颂着勇气的赞歌,遍布着每一寸山河,染上了自己的鲜血。 做为反馈,龙祖唯有以最不妥协、最霸道强盛的姿态,去摘下那举世最高的冠冕! “龙……” 站在人道的战车上,轩辕的眸光微起波澜,似乎有过刹那的深思。 他手中的东华剑——今朝的轩辕剑,骤然间更添了三分的凌厉,斩断着妖族高低有序、弱肉强食的法,劈开通往惨烈战场的路。 此刻,东皇的战意也不在那么强盛。 毕竟,龙之法相的献祭,已成定局,就战略目标而已,早已实现了。 尽管,龙师高层的死,不是被杀,而是自杀……但,死了就是死了。 虽然,代价有些出乎他的预料,战利品收获寥寥无几,只是重新确定了战争格局与主动权。 赢了。 但没完全赢。 这让东皇眼底有几分深沉,若有所思,仿佛被触动了,再度审视这个巫妖争雄的时代,考量着一个个族群的决心与士气,增添了全新的变量。 “蚍蜉虽弱,犹可撼树。” 东皇幽幽一叹,心思分散转动间,跑路了一条小小应龙,成为他拦截的漏网之鱼。 ——轩辕和炎帝联手狂攻,似是杀出了火气,燃烧本源再战,只为撑开刹那的通道,放过去一条应龙。 太一也不以为意。 一条应龙,能成什么大事呢? 战局已定了! 纵使赶过去,能做的也不过是收尸罢了。 …… 绝对的虚无,湮没了一段时光的支流。 当这样的事物降临后,一切都被凝滞了。 时光与命运,在虚淡与蜷曲;创造和毁灭,在扭曲与重叠……一切种种,概念规则,它们被成就,它们被毁灭,最终极的产物,超越着世人所能理解的极限。 最终,成为不可直视、无法触及、不可名状的事物,是存在与不存在的重合,是正确与不正确的总括。 它不确定,亦有无限的可能,又超然于时空的逻辑之上,让人无法以现在的答案,去描述它的所有——因为描述者的现在,可概括不了它的现在! 一说就错,一想就缪。 就像是玩一把猜拳的游戏,亦或者是赌狗的五百万大奖。 没有太多的约束,唯一的要求便是——你先猜! 等半个小时后,我再给出结果。 这样的玩法,或许你能血赚一次,可我永远不亏。 想要破解这种不确定的逻辑规则,唯有太易。 他们涉足到了这样的领域,是规则的制定者,是概念的创造者,超然于其上……只要不被盘古者的大铁拳给轰中,玩了一手公平与公正的调查,那便是无限快乐,最终解释权归其所有。 在最决绝的赴死中,龙之法相展开了最盛大的献祭。 而它所造就的,就是这样领域的破灭,成为对“幸运儿”的专杀! 计蒙,就是这个“幸运儿”。 哪怕他走到了大神通者的巅峰,再进一步,就是太易巨擘! 可当他被对手给锁死,说“我想跟你玩个游戏”的时候…… 他便很无奈的要面对这个纪元有史以来最可怕的针对打击,赌一把命。 “吼!” 妖帅的咆哮,回荡在诸天万界中,他奋起神威,倾尽全力,打出了凝结毕生道行的一拳,拳光照亮了岁月,若一轮神阳沉坠在时光的长河上。 无数世界,无数时空,一个又一个腾跃了时光又非是锚定了自我本性灵光的修士,运气很好又很不好的从时光碎片的映照中看到了这一幕,便很不幸的被同化,被点燃,在悲呼间化作风,化作雨,羽化天地。 这尽是一尊妖帅反扑的不经意余波……不,连余波都算不上,只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罢了。 计蒙妖帅展现法相,奋力反扑,面对无处可逃的献祭锁定,他在以开天辟地的法道去试图破解。 可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