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没问题最好,有问题,也不是大问题。对于金盛集团,对于我们个人,都不是什么坏事。你觉得呢?” “毕竟行贿受贿那是一个‘待遇’啊!” 张小北和经六福一边走,一边说着。 “你要这样说的话,也是这么个道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经六福说着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脑袋。 张小北说:“经哥,你快别拍了,这不是我想到了么,就等于你想到了。咱们兄弟两个,啥时候不是穿一条裤子啊,我想到了能不告诉你吗?” 经六福自然是对对对,好好好地应着。 话说张小北这孙子,大凡有些事儿上,好像是很敏感一样,总能嗅到一些味道,相信他肯定没有错。 这是经六福自己在肚子里想的。 当然,两位大爷出门儿,自然是每个人单独一个房间,经六福呼噜大,张小北受不了。 话说,俩人都不缺那点儿钱,就是集团不报销,也不会受那个洋罪去。 不过不可否认,张小北秘书出身,嗅觉的锻炼那是肯定有的。 所以,对一些事物的小变化,分析的还是很到位。 当然,这次预料的一点儿都不假,因为一年多之后,唐省就开展了一项运动。 那就是全省的“煤焦领域反腐败”斗争。 而张小北和经六福则是安然无恙。 这是后话。 当然这一下午,经六福就安心睡大觉了。 而张小北在和左丹娅发短信聊天儿,而左丹娅后来干脆就不回他了。 一个字——忙。 忙了好,那是生意不错。 所以,好不容易熬到了吃完饭,经六福自己又去住哪个啥威尼斯水城去了。 而张小北,则是踏上了去往苏省的火车。 不过省会是好,已经有动车组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