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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输了……”

    “那就算你赢了吧。”迪妮莎叹了口气，不再理会自己与鲜血一同流淌出去的生命：“……我十四以后，第一次输在别人手里。”

    “……我的荣幸……还有，我们就要死了么？”赛博坦苦笑了一下，残破不全的身体趴在了迪妮莎同样破败的身上：“这还真是……什么结局啊……我本来觉得我的人生应该更长，更长……”

    “没有人来救我们的话，我们死定了。哪怕我们是布尔凯索人……你的动脉断了么？”

    “……断了，你的呢？”

    “……也断了。”

    意识渐行渐远，两个人却似乎谁都没有埋怨谁。

    “我本来不想杀你的……”赛博坦苦笑着道：“手是没有收住……这是什么结局啊。”

    “不要老是说什么结局了。对于我来讲倒是不错……”迪妮莎用断臂紧紧地搂住了赛博坦：“搞了半天我的确疯了么……原来，一直以来苛求拥抱的是我啊。喂……喂？终于死了……么？啊……也差不多了。”

    “我还没死呢……也的确……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临死之前算是完成了。但是好悲哀……我想死在漂亮女孩的怀里。”

    “哈哈……现在的微笑，可是发自内心的啊……你睁不开眼睛了么？”

    这种相爱相杀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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