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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我需要您给我解惑。”

    刘凡接过茶水向牧青青道谢后，便开门见山的道。

    “呵呵，不急不急，关于今天的事情，你先暂时放一放，让老头子我先给你讲个二十多年前的故事，等听完和个故事，你自然会知道来龙去脉，如何？”王老抚须轻笑道。

    “愿闻其详。”刘凡点头道。

    “这个故事，得从八十年代讲起，当时我们国家还没开始改革开放，经济差，教育水平也不高，能上大学的学生很少，能进北大和清华的就更少，不过有四个人，虽然来自天南海北，出身也各不相同，但却都考进北大，又都被一个教授相中，收为门下弟子，四个人，老大姓向，老二姓成，老三性廖，至于老四，则性牧。为了方便起见，按照排行，不妨叫他们向一，成二，廖三，牧四吧。”

    听王老缓缓讲述中出现廖三这个人，刘凡心中一动，联想到之前杜彦章说的廖公让，不过并未出声，而是继续专注听王老说话。

    “这四个师兄弟，年纪相差不大，虽然性格各异，但关系非常不错。其中向一为人四海，最有人缘，成二脑子最好使，所以有什么鬼主意大多时候都是他出的，廖三性格开朗，性格最坚韧也最能吃苦，牧四出身最好，所以心气最高。至于他们的老师，经历有些复杂，也有些一辈辈传下来的东西需要找继承人，所以这才收了四个人做弟子，为的就是从中挑选一个继承衣钵。最后这个老师经过各方面考量，决定传给四弟子，也就是牧四，老师做出决定后，没有瞒着另外三个徒弟，因为平常四兄弟关系就很好，另外老师也自认交给其他三人的本事也不差，所以难免少了些考虑，结果这三个师兄弟表面上显得好不介怀，一直等到出师后，才合谋给他们的小师弟布了个局，不但让牧四丢了性命，还祸及家人。他们的老师听到这个消息后，所有的事情已经无法挽救，只能保住牧四的一点血脉，然后便半隐居的把牧四的孩子抚养长大。至于那三个弟子，干出同门相残的事后，也知道无法面对他们的老师，于是就拿着得到的好处各奔天涯，大概是三人达成了什么协议，向一和成二分别远窜，倒是廖三，兜兜转转落脚到离老师近在咫尺的地方，静静看着老师慢慢老去。刘凡，你知道廖三在想什么吗？”

    讲到这里，王老停住，问了刘凡一个问题。

    “廖三是在等他们的老师故去后，接手老师留下的衣钵。”刘凡道。

    “不错，老师也是这么想的，但廖三并不是一个适合的继承人，不然老师当年也不会选择牧四，对于已经渐渐老去的老师来说，他的衣钵不是可以轻易许人的东西，所以哪怕埋进土里，也不会给廖三。不过幸运的是，老师人到晚年，突然现了一个合适的继承人，于是便想方设法把这个人安排到身边，准备慢慢培养，谁知道本来隐秘的举措，不知道哪里出来纰漏，被廖三得知，于是廖三来见了老师，想要老师交出手上的东西，老师自然不肯，于是廖三便决定故技重施，再一次让老师挑中的新继承人消失。”

    故事讲到此处，也不用再多赘述，王老停下话语，看向刘凡。

    “所以，廖三就是廖公让，老师是王老您，而我，就是新继承人。”

    低头沉默片刻后，刘凡抬头看向王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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