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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你不少了。”

    “可能人临死前都不在乎更无耻一点，如果你能帮我，事成后你会得到一份报酬的。”

    “说。”

    “帮我带这遗书回去，如果你有机会到成州的话，把它送到成州军区就行，有同志知道怎么做的。”程卫国从怀里递出一份被血染红了的信封，在头一天遇袭时，他们战队就已经开始准备遗书了。

    陈破没接，这个军人两次提到成州军区，所以他问了一个问题：“你的上级是谁。”

    程卫国想了想，觉得这问题也算不上机密了，于是答道：“是陆军叶康大校。”

    “叶康？”陈破眉头一挑。

    “你认识他？”程卫国的眉头也是一挑。

    “认识，你这事我管了。”陈破道。

    程卫国愣了愣，不确信道：“真的？你帮我去救人？你认真认识叶康大校？”

    陈破把手里的残羹一丟，一次性回答三个问题：“对。”

    叶康大校，不就是总长身边的红人么，上次还碰过面，印象还不错，既然是这位大校的人……陈破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觉得自己还是想帮的，但要他杀人可以，得有条件，因为他杀人很贵。

    程卫国忽然感觉有些恍惚，这个转变有点大，他消化不了。

    “但有个条件。”陈破道。

    “您、您说。”程卫国忽然激动了。

    陈破说道：“我杀人要收钱的。”

    “多少？”程卫国问道，他心里有这个准备。

    陈破心里也没个数，于是说道：“这个，先杀了再议。”

    先杀了再议，那还不得漫天要价？但程卫国不这样想，因为他一瞬间就想通了，几乎是立马应道：“好！”

    在贵也没有人命贵，先救人再说。

    陈破说道：“那里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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