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燕军一听,气得火冒三丈,怒道:“好个猖狂的无名之辈,竟敢辱我?” 陈贤懿叫道:“你要与我们比斗鬼之术,就是自取其辱。当然,如若现在怕了的话,你也可以向我们求饶,我会让师弟放你一马的。哈哈……” “你……”刘燕军恐怕是平生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辱骂他,所以气得脸色铁青,似要喷火似的。他指着我们说:“少废话,等下有得你们哭!” 这时,那端坐在正上方位置的邓老头也面色不善,显然是因为我们的言语让他不高兴了,所以他只是冷声道:“既然你们非要进这个门,那就甭浪费那口舌了,开始吧!” 说话,他又转头对张正林道:“老张,你也知道,这种事没谁逼着谁,过招嘛,总是难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意外,虽然‘问客’是老规矩,点到为止,但是若出现伤亡,那也只能怨技不如人,你的人应当知晓吧?” 那邓老头的话其实就是在说,一旦比试,就是生死由命,是生是死全靠本事,如果技不如人,死了活该。 当然,他这话其实是说给我们听的,因为在他眼里,这回我是死定了。而且是伤是死,都还不能怪他们。 “哼!”张正林自然也知道对方的意思,他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那邓老头,而是转头望向了我,意思是问我要不要比? 我对张正林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望向姓邓的老头,说:“你们来到赣州是客,我自然会给客人几分面子的,不会下手太重,您老就甭替你徒弟担心了。” 既然姓邓的那老头那句话是讲给我听的,那我自然也就没必要给他面子了,所以嘴巴上占几分便宜,那也只便宜,能让那老不死的心里添堵,我心里倒也痛快。 刘燕军一听,气得一张脸憋得老黑,而一生没有说话的柳一手也气得骂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年轻人,真是自大嚣张!” 柳一手的儿子柳雷也跳了起来,骂道:“姓陈的,等下就有你好看,我柳家的门你以为轻易进得来么,刘师兄一定把你教训的哭爹喊娘。” 姓邓的老头也是没有想到我这么嚣张,冷笑了一下,然后恨恨的说:“那就开始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