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督门之变-《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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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仗便怎地?这等媚外之贰臣,不治他的罪,反因畏战而姑息养奸,赏罚不明。长此以往,国将何存?”

    “哼哼!贰臣?丁宫保高见,老夫领教!我看这个吏部尚书的位子,干脆让汝来坐好了!”

    “丁宫保,来来来,喝口茶。歇歇。”

    “仲亨,你怎么看?”

    “唉,要说这林义哲,本是林文忠公之后,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叫人惋惜啊!想是这洋务办得久了,不知不觉便中了洋毒,而不自知。”

    “是啊!可见这洋人的东西。还是学不得的。这夷夏之大防,为立国之本,万万不能轻忽。”

    “林义哲这个事儿,部里头议了几回,治他的罪是要的,但林义哲出卖的是普国机密,而非本国,细论起来,并无大罪。此事亦须顾及法主颜面,所以还是从轻发落,以免生嫌衅为好。如今民生艰难,需得休养生息,西北眼下用兵正急,东南万不可起衅,是以这‘战’字,还是不要轻言的好。”

    “六王爷对此事怎么看?”

    “刚才文尚书不是说过了?”

    回想起自己当年在吏部两次大闹挥斥方遒的样子,丁直璜禁不住微笑起来。

    身为疆臣者,有几人能为此?

    仍是在吏部大堂,不过人却换了几个。

    “那林义哲的处分,吏部怎地还不见上报?”

    “于慈亲病重时娶亲,本就是不守孝道!慈亲去世而不守制,此等无德之辈,何以仍尸居其位?而今六道给事中弹章纷纷,吏部为何不明正其罪?”

    “宝中堂,这林义哲悖义不孝如此,不为慈亲守制,又暗纳番女,难为人臣,吏部何以不据实上奏,明正其罪?”

    “丁大人说的这些,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邸报上,言官弹章不写得明明白白的吗?”

    “弹章?弹章上说的有几句是真的?”

    “宝中堂,话不能这么说吧?”

    “毛侍郎,慎言!莫要旧错未销再添新错!”

    “宝中堂,这弹章上说的明明白白,言之有据,如何不是真的?”

    “吏部详查林义哲履历,其父母于其幼时早已身亡,现今去世者为姑母,林义哲非其亲生,何来守制一说?至于迎娶番女,乃是为安抚番首之心,为朝廷抚番大计考虑,其在通报台地番情折内已然言明,而于姑母病重期间娶亲,是为了从俗给姑母冲喜,亦是一片孝心。言官不辨实情,只是一味谩骂,怎能作数?”

    “宝中堂休听他林义哲胡言乱语!姑母怎地便不可守制了?冲喜一说,乃无知愚民之陋俗,荒诞无稽,堂堂朝廷命官,以愚民陋俗为藉口,纳番类为妾室,分明是自贱自弃!此等不忠不孝之徒,小丑弄臣,不速速罢弃之,更待何时?”

    “丁抚台此言谬矣!朝廷礼制,并无姑母去世须当守制之说。谁人家里,没有姑舅叔姨?若是去世皆当守制,国事谁来承担?冲喜乃民间之常俗,亦民风崇孝之体现,士大夫之家,莫不如此。且林义哲之姑父沈佑郸已上折子说明,此事是他要求侄儿办理的,怎地到了言官口中,便成了天大的罪过?如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是士林之所为乎?”

    “宝中堂这是在折辱士林么?宝中堂如此的袒护于那林义哲,以士林之公论为非,难道就不怕人弹劾于你么?”

    “怎么?丁抚台这是想参劾我了?好啊!都察院的门儿开在那里,丁抚台且径直前去递弹章好了!我等着便是了!”

    “真是岂有此理!……简直是不可理喻!”

    那一回自己虽然没有完成功逼得林义哲休妾,但却迫得林义哲不得不为姑母守制,失了福建巡抚的职位,而自己的“清直”之名,也因此而传遍了天下!

    怎地到了四川,自己便成了人人唾骂的昏官酷吏了呢?

    自己在火灾现场取证,早日奏报朝廷,有甚么不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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