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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每天不回家要这么麻烦,她也不想从家里搬出来,因为她暂时不想跟家人分开,她喜欢而又珍惜现在的生活。
她从灯光昏黄的草地上走进明亮如昼的建筑,进门处,十米长的水晶吊灯悬在头顶,灯光璀璨之下,是穿着白色西装的她。
她摩擦着有些凉的手,迈着高贵优雅的步伐,细长的高跟鞋跟儿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而又孤独的声音。
忠叔拿来一双拖鞋,弯着腰,让她可以扶着自己的背换鞋。
她扶墙弯腰脱鞋,问道:“忠叔,阿瑾呢?”
“陆总刚刚睡下。”
她一听他睡了,脱鞋的手顿住,“那您给他喝点儿醒酒汤,我就先回去了。”
她心想,今天可不是和他腻歪的好时机,还是等他冷静一下再来吧。
忠叔急忙道:“许小姐,少爷说您来了,就上去。”
“啊?哦哦……好的。”她眼神惊慌。
她咬着嘴唇,步伐拖沓地走上楼。
她实在是不想在苏锦梁的事上浪费口水,她觉得这种人没资格成为她和小陆之间的问题所在。
她蹑手蹑脚地推开他的房门,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走到了他的床边,看着他陷入熟睡的脸庞,嘟囔道:“也不知道真醉假醉……”
她打开灯,看见被子只是盖着他的双腿,一边无奈,一边给他上前解他的领带。
他脖子上的这一条领带,和她枕头底下的一模一样,但因为那条离开他太久,已经没了他身上的味道。
她也不想一直来问他要贴身物品,那样也太像变态了!
“忠叔也真是的,衣服也不给你换,被也不给你盖,怎么着?你们主仆商量好了的?等我来伺候你。”她一边嘟囔,一边,想脱他的外套。
她扶他起身,闭上眼睛的他伸手抱住她的腰,在她的肚子上喊道:“茵……”
她摸了摸可怜崽的后脑勺,自言自语道:“陆瑾和,我死过一次,但我不知道怎么伺候人,所以……我该从哪里开始呢?”
她蹑手蹑脚地将西服从他身上扒下,掰开腰后面的手,转身去浴室清洗帕子,用帕子给他擦脸、脖子和手。
她的视线往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微微敞开的领口,咽口水。
陆瑾和自从毕业之后,几乎一年四季都穿西装,大夏天的也穿长袖衬衣,让她再也看不见他小麦色的肌肉。
她伸手往下,手悬在他的小腹上,低声道:“摸摸不犯法吧?提前享受一下哥哥的腹肌。”
她真想抽出他的衬衣,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好好享受一把。
下一秒,男人就像是脑门儿上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小手,用力一扯,将她拽进怀里。
“哦?!”她惊呼,贴耳趴在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
他的声音慵懒迷人,像一杯醇香馥郁的红酒让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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